【鏡文學出版】惡鬼社區(上冊)【全新復刻版】(電子書)
《惡鬼社區(上冊)【全新復刻版】》振鑫著★PTTMarvel版鄉民狂推最懷念口袋書,重出江湖!★網頁遊戲、即時通等懷舊元素,結合《大逃殺》般的驚悚殺戮!二十四小時內沒有登入遊戲、二十四小內沒有對鬼進行餵食、沒有餵食指定的食物……下場都是死?一旦破壞遊戲規則,只能用命來登出?幾個高中生發現了一款名為《惡鬼社區》的網頁遊戲,每個人有自己的房子,養自己的鬼,每餵食一次,鬼就會升級。遊戲裡有幾百種鬼供玩家選擇,如:食屍鬼、水鬼、吊死鬼、車裂鬼等。一開始大家玩得興味盎然,卻漸漸發現不對勁──養水鬼的同學,像水鬼一樣,在自己家中浴缸溺斃;養車裂鬼的同學,在自家附近被殺害,並遭凶手分屍⋯⋯每個因遊戲喪命的人,死相都與遊戲中所飼養的鬼雷同。活下去的條件是:除了每天登入,還要餵食遊戲指定的食物,就像祭拜的供品一樣。《惡鬼社區》的難度一直提高,等級愈高,愈難取得餵食的飼料:同學的指甲、舌頭、內臟……等同唆使玩家去殺人。當玩家以為殺人才可以活下去的時候,遊戲規則又改變了,惡鬼甚至可以附身!學生們開會討論,決定要前去摧毀遊戲伺服器,那位於一棟荒廢了十幾年的醫院裡……聽說,當年有位醫生忽然發瘋,一夜之間殺了寶生醫院十多位醫生和護士,就連院長也慘遭殺害。從此之後,醫院就傳出不少詭異的事件……當這些學生們抵達醫院後,又將目睹什麼駭人的景象?摧毀了遊戲伺服器,就從此一勞永逸嗎?登入《惡鬼社區》這款遊戲後,無論卡關或持續升級,都只能通往死路一條?!作者簡介振鑫畫文字為餅,以夢想為食,雲遊四方的小說家。曾獲第五屆溫世仁百萬武俠小說賞_評審獎。著有《惡鬼社區》、《八百鬼》等七十餘部小說。臉書粉絲專頁:https://www.facebook.com/3golden鏡文學作者專頁:https://www.mirrorfiction.com/zh-Hant/member/9686購書連結Readmoo:https://reurl.cc/2g07br博客來:https://reurl.cc/odLm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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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氣作品,不看嗎?】讀者推薦排行榜 8/12 - 8/18
鏡文學簽約作品每週【推薦排行榜】♕TOP1《不能讓老師發現的霸凌日記》TOP2《手語師》TOP3《極簡人必備的雜物虐殺手冊》TOP4《抱歉,我討厭我的孩子》TOP5《我在詐騙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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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聖傑BLUE談新作《1+1+1》—— 家是流動的,所以才能匯聚
「小時候看《哆啦A夢》大雄穿越未來,我想像自己的未來會是怎樣。如果以前的我搭時光機到現在,大概會覺得,欸怎麼是這樣?」正式成為單親爸爸已經兩年多,將出版圖文新作《1+1+1》,剛忙著用酒精為我們消毒的藍聖傑說道。疫病之年,當個單親父親不容易。下午時分,我們趁藍聖傑兒子上學不在家,同攝影師到他住家兼工作室採訪。一進門,藍聖傑為我們消毒,從雙手到鞋子,連門把都不放過。我暗想,我們離開後,他是否會再消毒一遍。《1+1+1》/藍聖傑著有了小孩改變了一切為人父,真會改變一個人嗎?現年38歲的藍聖傑六點半起床,弄完6歲兒的早餐,幫他打理書包,便叫他起床,不過藍聖傑都用搔癢遊戲的方式,「因為不想讓兒子一早就被人吼。」七點半送兒子到幼稚園後,便隨意買個三明治當早餐,吃完就開始畫畫。畫到中午休息,下午再繼續畫到五點多,然後接兒子放學。成為單親父親,改變了藍聖傑的生活與他的作品,「以前我從沒想過我變成親子插畫家。」「現在我還有強迫症,到處清潔就怕細菌。兒子生病,帶他到診所看病,要他乖乖坐在我腿上,擔心他東摸西摸,把細菌摸上身。」所以藍聖傑畫了一幅他跟兒子木然坐在診所裡的畫:他抬頭望天花板,兒子眼巴巴盯著旁邊看故事書的小孩。連載兩年多的圖文專欄「單親爸爸週記」,多是抒發這樣的心情——如父如子,又各懷所思,爸爸為兒子擔心,兒子為無聊發愁。藍聖傑說,或許這正是他畫與兒子互動引人共鳴之處——「實在的生活感。」大寫的父(母)愛與辛勞,天天都被歌頌,卻很少有人描繪親子相處的邊角:小而勞形,卻能搔到其他為人父母者的心窩。例如踩到兒子忘記收的樂高,或是慶幸他學會用電動牙刷之餘,同時感慨「以後他不會需要我幫他了」。藍聖傑說,牽手也是,「看到路上青少年,總讓我想兒子的手還能牽多久?會不會再過幾歲,他就不喜歡跟我牽手了。」藍聖傑畫「單親爸爸週記」,很多時候偌大場景裡只有他們父子倆,而他不止一次提到現在最害怕自己生病倒下,兒子無人照顧。我想起戈馬克.麥卡錫的《長路》。末日之後,一對父子在文明廢墟間踽踽向前。世界是灰敗的,父親仍告訴兒子未來值得期待。▲以前藍聖傑喜歡畫異色獵奇,兒子出生後,開始用畫記錄育兒點滴。2018年,藍聖傑成為鏡文學職人經紀作者,在鏡週刊連載「單親爸爸週記」圖文。(圖/鏡文學)還在煩惱爸爸怎麼當世界失了顏色,藍聖傑還有畫筆。2002年,他從景文技術學院視傳系畢業,曾短暫在動畫公司工作,辭職後靠接案維生,一度無以為繼,跑到澎湖當民宿司機。之後他就讀師大美術所,沉潛再出發。以前他喜歡畫異色獵奇,兒子出生後,開始用畫記錄育兒點滴。2018年,藍聖傑成為鏡文學職人經紀作者,在鏡週刊連載「單親爸爸週記」圖文。大家都說為父(母)則強,藍聖傑用圖畫告訴讀者,「成為父母」不是內建的,而是經歷混亂,「過程很血淋淋。」很多讀者覺得藍聖傑是好爸爸,其實他一路走來戰戰兢兢,直到現在還是常常懷疑自己「夠格」嗎?怎樣算夠格?藍聖傑心中有所謂的模範父親嗎?「我看YouTube上有的爸爸帶小孩上山下海,都覺得自己好不足。有人會唸我怎麼都不帶兒子出去,我內心也覺得好像應該帶他上山露營,體驗大自然,可是我又很怕鬼。」此時,已為人父的藍聖傑彷彿退回成學生,還在抄寫成為好爸爸的答案。可是好爸爸究竟要怎麼當?因為從來不會有人告訴一個男孩,以後你可能會成一名單親父親。甚且,小時候看動漫,是無形的價值觀規訓,讓我們長成某種面孔,服膺他處的信仰,然而動漫裡總是「缺席的爸爸」讓藍聖傑初為人父時不知所措,「我以前總覺得自己會有老婆、房子組成的家庭,結果現在這兩個都沒有。」藍聖傑不無自嘲的說。「(離婚後)一開始很怕,我常常聽幼教相關的東西,讓自己更快速像個爸爸。例如小孩跌倒,以前我會覺得我已經很累了,小孩怎麼還這麼不小心,後來才知道要趕快去了解小孩的心情,幫助他理解當下的心理反應,例如他會不會覺得很丟臉?會不會痛?很多時候我們覺得自然而然的反應,對小孩而言都是嶄新的,大人要幫助他們辨認。」本來就常常想太多的藍聖傑,有了小孩後更是三省吾身,「有時我會想,小孩回家做什麼都要跟我報告,這是小孩本該有的樣子嗎?小孩是不是也需要自由意志?我常常擔心自己沒站在他的立場去思考。」與小孩換位思考,促成「單親爸爸週記」源源不絕的點子。▲很多人好奇,藍聖傑為什麼堅持一個人在台北帶小孩,不回台中老家?藍聖傑的答案很實際,「想讓兒子早點適應城市生活,不然會像我當初從台中北上,一開始傻傻的被騙。」(圖/鏡文學)當了父親才理解父親藍聖傑在台中長大,原生家庭很傳統,爸媽都是公務人員,還有一個弟弟。他的爸爸是台灣常見的嚴父形象,「以前我爸對我很嚴厲,三天兩頭被打,直到當了爸爸,我才能同理我爸的『堅毅』,無論是對小孩,還是看待自己的工作。」藍聖傑爸爸以前任職農會,退休後鑽研茶葉,在業內頗具名氣。或許是父親的職人精神,曾問他:「名聲跟金錢,哪個比較重要?」當時藍聖傑回答「名聲」,父親說:「我跟你一樣。」因此,從學畫到成為插畫家,父親都支持他選擇這個在一般人眼中較崎嶇的道路。「一份工作最重要的,是你能不能在裡頭『保持存在感』。」藍聖傑說這是他父親給他的啟示。同樣扮演父親角色,藍聖傑與他的爸爸如此不同,我故意問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更稱職?藍聖傑急忙道,「我一直在想爸爸要怎樣當,我也不能當嚴父,因為凶完兒子,兒子也只能找我討抱。」如父如子,這句話在藍聖傑身上既成立又否。工作志趣上,他跟父親一樣,然而他扮演的父職角色與他的父親截然不同。因此,「成為」父親,也是一種換位,讓藍聖傑意識自己跟父親,以及阿公的交流其實很少。「我常跟兒子說,要多跟阿公聊天。因為我雖然是長孫,跟阿公很親,但不知道怎麼跟他聊天。我阿公當過日本兵,背負很多故事,但他很少談這方面的事。就連我阿嬤日本時代讀過帝大(現今台灣大學),我也是長大才知道。以前聽說阿嬤看報紙學認字,就以為她書讀不多,後來才知道她是因為以前學日文長大,日文被禁後,不得不靠看報紙學漢字。」藍聖傑說,前陣子李登輝過世讓他感觸很深,「與我阿公同一個時代的人正在消逝,而我們還沒機會好好好了解他們。」我們怎麼看待過去的人,正影響小孩未來怎麼看待我們。新作擴充對家的想像新作《1+1+1》,耗時近八個月,宛若濃縮在一個夏日的《年少時代》——隨時間長大的,不止是孩子,還有跌跌撞撞的大人們。《1+1+1》,書名看似便是「我們仨」,除了延續「單親爸爸週記」基調——單親爸爸帶著不知煩惱為何物的小孩——還加入半虛構故事:蟬鳴大作的夏天,甫離婚的「藍聖傑」搬離舊家,與兒子迎接二人生活。父親還在學著當個父親,兒子則因生活劇變而被迫一夕長大。此時,染著一頭海藍髮色的女子,悄悄進入父子倆生活。因緣際會之下,他們得知女子是開業獸醫,陪她照顧一隻奄奄一息的流浪犬「小白兔」。我們仨,還有一隻狗,無以名狀的情感隨炎日的空氣蒸騰,然而女子也有自己的生命意義與困惑,需要追尋與解答。散聚有時,家的意義卻也在此匯聚。「有時我會想,我們對家庭的想像是從何而來的?」藍聖傑創作時浮現這個念頭。《1+1+1》最後,一切復歸原狀又有所不同。成長是偷天換日,讓我們變成不同的樣子,就像家的樣態在藍聖傑身上歷經各種變化,從原生家庭到婚後的小家庭,再到離婚後的單親生活。「除了原生家庭的影響,動漫也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例如《哆啦A夢》或《小丸子》,出來管小孩、嘮叨的,永遠是媽媽。」然而,「爸爸去哪裡了?」藍聖傑希望能有一個新的範例,讓讀者知道一個家只有父子也很好。同時,屋簷延伸,家也具備為更多成員遮風避雨的功能,「家庭不是只有固定的樣子。」▲藍聖傑習慣一邊畫畫一邊聽線上課程,「畫畫對我來說已變成反射性動作,大概只有在構圖時需要動腦筋。」那畫圖創作的樂趣還在嗎?「現在是在讀者回饋,發現我畫跟兒子互動時藏有一些以前『BLUE流本魂』彩蛋。」(圖/鏡文學)兒子成長也在遠離他我好奇藍聖傑兒子怎麼看待「沒有媽媽」?「其實兒子問過我為什麼媽媽不能跟我們一起住。我跟他說,我們住在一起會吵架,分開住比較開心。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真的理解。之後他從媽媽那回來,有時也會問一些媽媽的問題,不過比較像疑問,而不是困擾媽媽怎麼沒跟我在一塊。」什麼時候覺得自己「真的」可以一個人住在台北照顧小孩?藍聖傑回答,搬到新家一兩個月後。「其實之前也多是我在帶小孩,但搬出來後,只有我跟他,才發現,啊真的一個人也沒問題。」「不過有時我會夢到跟前妻住的舊家,想到我曾有一個那樣的家庭。」藍聖傑坦承,他對家的想像還是偏傳統,「偶爾會覺得現在少了些什麼。」看到情侶或夫妻,也會羨慕,可是隨即想到那些其實都是自己的來時路,「走過一遭之後,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創作《1+1+1》,想像家庭有新成員,不過藍聖傑說,「我問過兒子:『爸爸交一個女朋友好不好?』他說不要。」藍聖傑常常煩惱如何成為一個父親,其實兒子正不知不覺帶領著他。藍聖傑透露,兒子到髮廊會翻出週刊,找到專欄那一頁跟每個人說「你看,這是我」。「不過他現在已經習慣了,不再是我的忠實讀者。」會不會擔心兒子長大後不讓他畫?「會啊,他現在有時候看到畫,會跟我爭論自己才沒有這樣。所以現在我一邊畫一邊珍惜。」「或許未來有一天,兒子跟我都忘了這段歷程,會慶幸還好有畫下來,能好好記住。」後記:採訪時,藍聖傑的經紀人在旁。我問藍聖傑從單打獨鬥到有職人經紀,有何不同?他回答,文書作業。原來藍聖傑有閱讀障礙,兒子做健康檢查,一堆文件資料就讓他頭痛不已。從前接案時,「文書蓋章來來去去,通常一天就沒了」,現在有經紀人幫忙,才得以專注在畫畫上。此外,以前個體戶難免遇到「不知行情」的業主,現在則有經紀人幫忙擋。「有些人不了解創作要付出什麼,」藍聖傑經紀人在旁說,「很多我都先幫他把關了。」藍聖傑最近手上案子很多,包括「桃園市政府青埔旅遊線推廣」插畫、基隆市刊《魅力基隆》封面,還有「兒福聯盟助養計畫2020」主視覺設計。藍聖傑說,以前接案是一波一波的,有了職人經紀才得以預排計畫。那麼業主看上的是藍聖傑作品中哪個部分?經紀人說,「主要還是他畫親子關係與表現創意。」從獵奇女體畫家到親子插畫家,「兒子真的改變了我的世界。」藍聖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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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信風暴》喬王的美食啟蒙地圖
一碗小羊肉(已歇業)翁文維道﹕「就在北新路口那兒,有個三家村小店,叫什麼一碗小羊肉。之前我吃過,有點名堂,味道不壞。今天難得,這兒又清靜,咱們吃點熱羊肉湯,順便喝點小酒。」北宜路展抱山莊中,調查局長翁文維與主秘為避耳目,在此密商調查十信案蔡家背後官商勾結名單內幕。▲一碗小羊肉(圖/鏡文學)隆記上海菜館(已歇業)這館子,置身窄巷,那巷子既短且狹,往外頭走個幾十步,就是中山堂前廣場。江浙兩省國代,多到此吃點家鄉菜。中山堂是國民大會開會所在地,周遭多有各省餐館。央行金檢處處長程光蘅在此宴請外勤同仁,餐後出發十信金檢突擊行動。山西餐廳(現為北平上園樓)「中山堂斜對面,就是山西餐廳,以貓耳朵、刀削麵、紫銅火鍋聞名,北方幾省國代,常去那兒聚餐。」原老闆為閻錫山家廚,1994年原址改建歇業後,老師傅們合資於林森南路以「北平上園樓」重開,但仍保留「山西餐廳」作為招牌。▲山西餐廳,現為北平上園樓。(圖/鏡文學)彭園湘菜館「彭長貴那廚藝手段,可高明了。沒幾年,就把央行員工餐廳弄得風生水起。後來,他經營央行員工餐廳,攢了老本,就去外頭開這彭園餐廳了。」以左宗棠雞、富貴雙方等菜揚名國際,彭長貴更每年至七海官邸掌辦結婚紀念日家宴,《十信風暴》中,央行同仁念念不忘其主持央行餐廳時的名氣。東一排骨財政部秘書室梁專員:「我剛才聽說,總務司向東一排骨訂了四十個便當,雞腿、排骨各半。」位於鄰近各機關的延平南路,店面裝潢為又像西餐廳、又像舞廳的華麗風格,許多政商名流曾是座上賓,也常是公務機構、公司行號的會議餐盒首選。▲東一排骨。(圖/鏡文學)京兆尹餐廳(已歇業)「長久以來,台北頗多北平館,所賣不外是豬牛肉餡餅、大蔥餃子、炸醬麵、火鍋涮羊肉之類食物。這京兆尹不一樣,還真有不少甜鹹點心、麵食,稱得上是獨一份,外頭還真是找不到。」小方與在國泰信託工作的同學黃斯達在此聚餐,黃斯達一吐國信偽造文書,而財政部為維持金融穩定不作為內幕。世華銀行頂樓招待所「這天晚上,早就約了飯局,在館前路世華銀行總行頂樓招待所,請的是立法院中央政策會梁肅戎、趙自齊等幾位委員。」許多銀行設有招待所,因不受餐飲法規限制,又有隱密性,方便政府官員與企業要角應酬宴客、密商協調。陸潤康在此一吐十信案苦水,後接到行政院秘書長勸退電話。金峰魯肉飯「南門市場隔壁,另有一大樓,該大樓一樓那兒,有家台灣味小吃店,名為『金峰魯肉飯』,生意頗好,眾記者就去那兒吃午飯。」金峰魯肉飯可能是國外觀光客最熟悉的台灣滷肉飯,幾十年來總是大排長龍。小方與眾記者在財政部採訪空檔,一同在此打牙祭。▲金峰魯肉飯。(圖/鏡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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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氣作品,不看嗎?】讀者推薦排行榜 8/5 - 8/11
鏡文學簽約作品每週【推薦排行榜】♕TOP1《山神》TOP2《見鬼的法醫事件簿》TOP3《住在壞掉時鐘裡的傢伙》TOP4《花語江南》TOP5《將愛進行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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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陳思宏《鬼地方》獲第44屆金鼎獎文學圖書獎
文化部4日公布第44屆金鼎獎得獎名單,本屆共有1,300餘件作品報名,28件作品脫穎而出;其中由《鏡文學》出版、陳思宏所著《鬼地方》得到文學圖書獎殊榮!陳思宏獲獎無數,曾獲得九歌年度小說獎,並三度榮獲「林榮三文學獎」小說獎,著作《廁所裡的鬼》更勇奪林榮三短篇小說首獎肯定!《鬼地方》是他睽違12年創作的長篇小說,以回歸故鄉「永靖」為題,刻劃時代對小人物的輾壓,一探眾人心中的廢墟,藉由陳家不同成員的視角切換,揭開一系列光怪陸離的樣貌。陳思宏以自身童年做主軸,用生動的小鎮風景寫出家族中的相愛相殺,層層窺見家族成員的傷痕與醜陋、小鎮的祕密、時代的恐怖與無情,以及這個小鎮如何崩塌成主角口中的「鬼地方」。《鬼地方》2019年底出版至今已四刷,銷售成績亮眼,未來也計畫推向影視化!金鼎獎評審指出,此書以本地為背景、他鄉為對照,以作者虛構的鬼門開與荒誕離奇的歲月,反映出漂泊者去∕就家鄉的痛楚,兼具思辨深度與可讀性,實至名歸!陳思宏也正在籌備最新作品,是繼《鬼地方》之後「夏日三部曲」中的第二部曲,描寫一群台灣青少年去美國佛羅里達參加夏令營所經歷的崩壞旅程,預計年底於《鏡文學》出版。《鬼地方》作品專頁:https://event.mirrorfiction.com/2019/gueidifang/購書連結:★博客來:https://bit.ly/2Ea9wv6★金石堂:https://bit.ly/2rmEOvs★誠品:https://bit.ly/2QNO6L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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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氣作品,不看嗎?】讀者推薦排行榜 7/29 - 8/4
鏡文學簽約作品每週【推薦排行榜】♕TOP1《極簡人必備的雜物虐殺手冊》TOP2《月下西樓》TOP3《老鼠發電廠》TOP4《一合居》TOP5《擋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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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十信案你應該知道的六件事】part 6——數千存款戶一生積蓄血本無歸?
關於十信案,坊間一直有個說法:「本案影響投資人信心,造成銀行嚴重擠兌,數千存款戶畢生積蓄血本無歸!」然而,事實真是如此嗎?一直以來,「保障存款戶權益」是政府至高無上的標竿。比方說,一家上市銀行出了事,政府不會保障購買這家銀行股票的投資人,但絕對會動用國庫資金,百分之百保障這家銀行所有存款戶權益。事實上,十信之所以會鬧出大亂子,就是因為政府要保障十信存款戶,不讓存戶有一毛錢損失。所以,當時合作金庫才動用三十億元,如肉包子打狗一般,被蔡辰洲耍弄。整個十信案,受害的,是貪圖高利息,把錢借給國泰塑膠集團那批債權人,他們才是血本無歸。至於十信存款戶,一毛錢都沒少。▲蔡辰男。(圖/鏡週刊資料畫面)維基百科上寫到「十信案的爆發嚴重傷害臺灣投資人的信心,臺北十信各分社都受到嚴重的擠兌,數千存款戶一生的積蓄血本無歸。十信案受害者達十萬人以上」並非事實。十信案受害人,其實是國泰塑膠集團債權人、以及國泰塑膠集團員工人頭,加起來約幾千人,而非逾十萬人。十信、國信雙風暴,案情千頭萬緒,之後的發展千奇百怪。比方說,國信老闆蔡辰男,比起他弟弟蔡辰洲,就幸運許多。當時他被銀行團逼著湊錢還債,本來山窮水盡,眼看著就榨不出油水了,正巧,碰到台灣經濟起飛,股票、土地價格暴漲,因而,他全身而退,雖然剝了皮,但還留得大量土地,後來才東山再起。三十幾年前,人治重於法治,當局關了弟弟蔡辰洲,卻刻意把他放在外面,逼他籌錢還債,倘若他籌不出錢,一定是關進牢去。如果他關進去,那麼,國泰信託集團幾十名幹部,恐怕也都難免牢獄之災。事實上,蔡辰男國信窟窿不比蔡辰洲十信小,但弟弟蔡辰洲卻關進牢去,還送了性命,而哥哥蔡辰男現在卻還在台北,開著「海峽會」餐廳。▲海峽會餐廳。(圖/鏡週刊資料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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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十信案你應該知道的六件事】part 5——黨國大老氣急敗壞,腦溢血身亡!
民國七十四年元月五日,央行金檢處從隆記菜飯出發,突襲檢查十信,揭開十信風暴序幕。▲已歇業的隆記小館曾是許多政商名人的聚會場所。(圖/資料畫面)交通銀行是國營銀行,常務董事由政府派任,以現役財經金大員為主力,間而亦有退休要人摻雜其間。無論黨務或行政系統,特大號耆老、耄耋,年事高,血氣衰,早該回歸林下,悠然安享餘年。然而,此輩大人先生們,一來畢生公務倥傯,在權柄機器裡進進出出,一旦退休,沒法子適應諸事皆空生涯,人雖退而心不休。時任交通銀行當常務董事余井塘,對於當時十信案與其牽連的國信案動用其他銀行相救頗有微詞,他認為交通銀行,是專業銀行,本身有很多該做的事情,都還沒做好,怎麼會動用龐大資金,去接管蔡辰男國泰信託爛攤子?▲前交銀常董余井塘。(圖/中央社記者沈鑫南攝)在一次常董會議上,余井塘義正詞嚴,語驚四座,痛罵一通,罵完,虎著臉,環視與會諸現役財經金大員。其實,余對十信、國信案情並不了解,只是每天看電視新聞,有了片面印象,覺得拿政府錢去救十信、國信,壓根是肉包子打狗,注定賠本。在場諸交銀常董,心知肚明,曉得真相,但輩分低、年紀小,誰也不夠格出頭勸解。只有交通銀行總經理賈新葆答道﹕「我們這也是奉上級指示辦理,並非交銀自行決定,也非交銀主動撥發資金。」余井塘聽了,火氣更旺,猛然挺起上身,右手抓著椅旁拐杖,砰然上下敲擊地板,邊敲邊喊道﹕「你們就會拿上級搪塞。我倒要問問你,你說,是哪個上級,要你們這樣胡攪瞎搞?」「要我們交通銀行,去接蔡辰男國信爛攤子,未來接管國信損失,要超過一百億元。你們聽聽,一百億元哪!一百億元可以做多少事?可以起造多少建設?可以造福多少老百姓?」余井塘罵完,上身頹然靠回椅背,兩手扶著把手,吭嗤吭嗤,不斷大喘氣。喘到後來,腦袋一歪,整個身體斜斜癱在椅子上,昏迷過去。眾人見情況不對,趕緊喊人,打一一九,叫救護車。七手八腳,把余井塘送進忠孝東路中心診所,拿儀器掃描腦部,掃出來一看,整個腦部五分之四出血。拖了五天,拖到四月二日清晨五點三十分,余井塘與世長辭。黨營報紙中央日報,刊出這樣標題:黨國大老余井塘被十信、國信案活活氣死。(部分內容整理摘錄自《十信風暴》)▲交通銀行原址,現已改為兆豐衡陽大樓。(圖/資料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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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亦有其開始之前與結束之後——黃以曦評《再放浪一點》
成英姝的新作《再放浪一點》,是一本關於女人的「我」的小說。但什麼是女人的「我」?當女人說「我」或「自己」,那指的是什麼?得先有自己的房間嗎?是除去性別底蘊、堅守「人」的純粹內涵嗎?在日常、在角色、在關係底,探問「我」,真是可能的嗎?當人們說「多愛自己一點」,那是什麼意思?或者,更令人費解的,「愛自己才能被愛」、「先愛自己才能愛他人」,又是什麼?以及,「永遠要保有自我」,那的需要被保有的是怎樣的東西,且是由誰來保有?《再放浪一點》成英姝著出版日期:2020/6/12什麼是女人的「我」?在《再放浪一點》,有四個女人,一是書中的「我」,叫愛莫,三十六歲,卡在藝術與商業瓶頸的不得志編劇;一是年輕演員由果,長相和身材俱不盡符合演藝圈標準,發展不順利,但樂天又努力;一是資深也已退役的演員龔麗蓮,念著年輕的風光,找上愛莫為她量身打造劇本,期望再次東山再起;一是跑通告上節目的知名心理學家梁夢汝。愛莫和由果同租一處,龔麗蓮為了劇本也跑來一起住,梁夢汝則是該共居生活中時不時出現的友人。表面上,《再放浪一點》是個非常冷淡的故事。這四個女人在都會浮沈,許多挫折、落寞,有幾乎成為感動的快樂、更多時候則只是日子淡淡到來又離開。四個人生,故事似乎賦予其間的交集與牽動,但到底是錯覺、錯解,因為每處輻臻點,仍由每個人的生命軸線各自定義。換句話說,她們緊密且錯綜地交往相處,但每個生活都是獨立的,甚至透有斷然的氣息。那非關拒絕,非關性格裡的乖僻,而僅僅是,她們都擁有某個絕對性的自我,就算她們自己毫未察覺、也不曾由此去強調。四個人,可以有多少種排列組合,書裡就有多少可供拆解細究的獨立關係,愛莫+由果、愛莫+龔、龔+梁、由果+龔+梁愛莫+由果+龔+梁、……,在並無太多情節起伏轉折底,通過整份疊圖效應,每個人的輪廓漸漸顯明、鮮明,到後來且像是某種執拗,成為了命運般的角色。我們看穿她們每個人是如何來到這一天,而在書頁結束後,又將走向哪裡。她們都是很平凡的人,這裡說的平凡,指那些模板化的表現,即使是抗拒主流、忠於初衷、熱愛或失望於生命,即使是不同於通常女性生命歷程的毫未牽絆於丈夫、小孩、父母,她們仍是我們絕不陌生的樣子:似是而非的人生反省、煞有介事的夢想追尋、關於愛與友誼的入戲唱和……。《再放浪一點》給出一個「自以為可以不世俗,可終究無法不為世俗吞噬」的場景,而在此一時刻,這些女人之於自我審視與評量的誠實,將揭曉,以一般性、共通性處境而言,我們的靈魂在這個世俗裡還可能怎樣窮盡?是否真有任何價值?別的編劇願意遵循商業風向,寫出叫座且也不一定不叫好的作品,愛莫無法是那樣的人;別的女演員忙著醫美瘦身以潛規則搏上位,由果不留後路地深潛入一個配角;別的退役演員默默讓位,讓往事成雲煙,龔麗蓮卻不畏取笑要重新進駐;別的暢銷作家拼代言上通告,梁夢汝卻更浮沈於無止盡內心戲。是的,她們和多數人不同,但真又有那麼特別嗎?而到頭來,假如特立獨行、堅持自我,看起來也沒有更帥、反而錯過更好的待遇,這一切是否徒勞可笑?還是說,正是由這種不值、這種近乎可悲,反過來提示:叛逆是容易的、作自己是容易的,重點不在這裡,而是,反正,面對這樣的世界,人從來就輸無可輸?《再放浪一點》珍貴地勒令關於人生的自主與清明,可以是尋常而當然的選擇,它不為了意識形態的演化或爭奪,亦絕不保證感覺良好,它只是一個應該被直覺地、無條件地納入考量的選項。故事裡,這些女人或有可愛之處,但也跟其之不可愛,不相上下,成為一個「掛念自己是誰」的人,不為了變得可愛,但也非關不可愛。成英姝的作品裡永遠有種頑強的虛無,那不是厭世、不是對(反)價值的捍衛、不是「看透」、亦不是「何必看透」,而是一種對於當下、對於此在的執著。懷抱如此執著,之於流轉的時間與人世,必然脫落。《再放浪一點》亦貫穿著從那樣的由彼個無法成立於任何哪裡的視角,對生命的遙遙凝望。小說中有一部愛莫為龔麗蓮寫的劇本,小說家這樣寫女主角S,「S有一種超乎常人的神經質,以及各種矛盾,她既敏銳又粗率,她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執拗,普通人都知道該遵守的法則毫不在乎。她的問題很多,卻無視於關鍵的答案,她喜歡裝作老於世故,他卻覺得她一派天真。她發現自己在學新的事物,……學著當一個新的人,……她覺得自己就像電影裡的人物。……現在她的生活裡沒有別人,沒人會提醒她過去這一生的線索,她絲毫不想那些。」不意外,但依然驚悚的是,這部戲中戲裡的女主角,或可看為是在將小說中這些女人浮蕩又閃爍的狀態給重新錨定。她們都是S,她們是電影裡的人物,而這是四部分別開來的電影,我們讀到的一個屋簷下貌似女性情誼的種種,終究只是幢幢幻影。那部戲中戲像個玩笑或狂想地毫不合理,又任性或挑釁地關閉。它在小說的中間,某意義而言,《再放浪一點》的都會女性自覺旅程,在終點到來之前,早已公布結局:怎樣戲劇化的人生、潮浪起伏的際遇,都虛假單薄,像個佈景,你配合演了一路,在裡面獲得一些真實,分享一些真實,但你無法在那裡。你是空的。只是,儘管是空的,那些流動的夜晚仍是美的。這份美,是不可能否認的真實,至於那是否讓走一切變得值得,不必是同一回事。女人是雙層的、多層的。如何標記女人的自我?那是統御著增生繁錯的無數自我的更後面、更高的那個「我」。是以,她無法不是透明而淡漠的。《再放浪一點》中的女人,每個都說了很多話,爭相表達辯論著心思,但其實那都不是她們的「我」;真正的她們的「我」,漂蕩在半空,無可無不可地看著自己說話。那每個女人,越是執著深入就越疏離,越是親暱就越冷眼與寂寞。當然,反過來也一樣成立:她們獨自時仍那麼溫暖、充滿關懷,她們和彼此賭氣鬥心機,越是激烈,就有越多「一起孤單」的感激、包容與愛。《再放浪一點》說,人們一生就像在說一個故事,但這故事又包含著無數個小的故事。故事換了方式去看、去說,就成了一個故事,那麼,「故事究竟有沒有它自己?」、「那個它自己又是什麼、在什麼時刻誕生的?」小說家與人物齊聲追索。這或者是個文學的提問,但它亦是個存在的提問。當大故事包含著小故事,並非小故事組合成了大故事,而是,當大故事勾勒邊界和朝向、牽制小故事的生成與擠壓、小故事爭競與求存、而那或者未能改變大故事的類型和格局、卻在裡頭深植了類似情感、價值、幻影與真實的東西。那麼,我們還如何正確「看到」這個故事:「它」是小故事的聚散平衡,還是大故事的始終儼然?《再放浪一點》裡是數個女人的大故事嗎?那些小故事真參與塑形她們各自最後的樣子嗎?而這些女人各自的人生、以及一部部的戲中戲,又在連動地使那一個終極的大故事浮現?而當換置了故事自己的視角,則「我」是變得懸缺而可疑嗎?還是這才是「我」的樣子:清明的距離,卻有肉身無止地牽扯忙碌,由此在不可測的命運彼邊,織就整個對反的模樣,是為「我」?本文作者黃以曦,作家,影評人,著有《離席:為什麼看電影?》《謎樣場景:自我戲劇的迷宮》《尤里西斯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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