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告】鏡文學打賞功能,第三方金流平台「智付通」更名通知
親愛的會員您好在此通知,鏡文學原金流合作商—智通數位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將於2018年12月24日(星期一)與藍新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進行合併(藍新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為存續公司,智通數位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為消滅公司),鏡文學會員與智通數位股份有限公司間的權利義務關係,將由藍新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概括承受。自2018年12月24日零點起,(1)智通數位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旗下第三方金流平台「智付通」將更名為「藍新金流NewebPay」。(2)若您在鏡文學上進行打賞付款,付款人的交易通知信將改由:藍新金流NewebPay(info@newebpay.com)寄送給您。(3)在付款人的信用卡帳單與交易明細的商店名稱中,將有可能同時出現「藍新」或「智付通」,直到各大銀行將第三方支付金流平台的名稱更換為藍新為止。(4)會員打賞付款方式與作業,將不受任何影響,未來請持續安心使用打賞功能。如有任何問題,歡迎聯絡我們。鏡文學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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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書評】周芷萱|對他們而言,八大是脫離低薪高工時的唯一出路......
《性感槍手》是一本以八大從業人員為主要故事主角的小說,身為記者的作者做了許多田野考察,小說對八大內部的生態、術語和從業人員的日常描繪相當生動。在這之外,如果我們能夠放下獵奇的有色眼鏡,本書就是一部直球對決地去正面揭露社會底層艱辛,看見社會背面人們醜惡樣態的眾生相。社會背面的眾生樣態第一章開門見山的談了八大汙名,揭開夜裡的眾生相。作者不說教,一切都攤在讀者眼前,透過故事畫面讓大家自己看。在主角良韻的面前,一個個躺在按摩床上的男人不只外在的肉體赤裸著、內在也是,但他們渾然不覺,仍覺自己道德高尚。「你為什麼要做八大?」「你媽知道你在當小姐嗎?」「你幫我做都不會爽嗎?!」這種口念經、手摸奶的男人比比皆是,不過區區三千元,就想要在心靈和身體上都得到滿足。不只身體上的滿足要從小姐們的手工討,心靈的缺口也想從小姐們額外的情緒勞動中得到填補,用教訓小姐來墊高自己。八大的工作從來都不只是身體勞動、身體資本的展演,更是情緒勞動,販賣著那短暫又廉價的愛情。而因著客人的需求,八大的人肉市場更是赤裸裸的把人分級、劃界,無論在酒店或是按摩店,人都是有等級的。身體就是商品、情緒勞動無所不在的同時,尊嚴也成了奢求。「賣相」好的小姐跟「賣相」不好的,都有各自的艱難。相對於「賣相」好的良韻還有賣與不賣的「選擇」,「賣相」不好的天山童姥,則承受著赤裸裸的外貌歧視與各種人格上的貶低。天山童姥的處境表面上看來似乎更不忍卒睹,處境也更為艱難,但即使是條件好的小姐,就真的有「選擇」嗎?八大從業的身分讓他們在城市裡無一處住所可落腳,在生活中更是難以對自己的身分啟齒。在這些被商品化的身體底下,他們也都是人。在資本主義社會面前,誰不需要錢?但八大從業小姐們的勞力付出所換取的金錢,因為行業的污名,難以得到正面的肯定,始終必須躲在暗影之下。正如作者所說「但又有誰來為她鼓掌喝采,誇讚她終於不再又窮又累又忙了呢?」脫離貧窮?獲得自我價值?還是不停循環?「有錢才有資格討論夢想」,對照著渣男威廉的滿口夢想與不切實際,一槍一槍賺來每一分錢的槍手良韻,對於錢和夢想之間的關係則是看得十分透澈。其實這不只是良韻和他八大姊妹們的故事,也反應了當代社會年輕人在低薪高工時底下的社會處境。對於要養家、要付學貸卻毫無家庭支持也無社會安全網支援的年輕人來說,生存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這些用尊嚴換來的錢,真能讓苦海浮沉的人魚公主們上岸?從Tiffany的結局看來,也許答案是否定的。不只是Tiffany,良韻、天山童姥、薇薇,真有誰能脫離貧窮,還是只是從一個底層換到另一個底層,無盡地成為他人賺錢的工具呢?除了金錢之外,故事也用不同的角色呈現了作者觀察中八大行業小姐們的生活和價值觀。許多研究和田野觀察都指出,八大從業女性因為職業生活的影響,親密關係與自我價值觀有兩種截然不同的走向:一是更了解自己的價值,從職業生涯中得到自信和肯定,另一種是因為人格長期被踐踏而自信心低落,Tiffany和良韻對於親密關係的期待和發展,可說各自反應了這兩種觀察。《性感槍手》的故事讓讀者赤裸直面人類的黑暗面,卻不全然只有悲情或是獵奇。故事的波瀾起伏令人著迷,讓人忍不住一口氣就想知道結果。雖有些時候可以預期到接下來的發展,不過結果真相大白時,仍然讓人感到心碎了一點點。若真要說有什麼缺點,大概就是有時候對話中刻意設計的表情符號實在很讓人出戲,顏文字的時代已經過去很久了(編按)。但瑕不掩瑜,這依然是一本令人著迷的小說,而奠基於台灣社會現實的背景設定,更讓故事除了是故事之外,給了讀者更多細細思考社會現象的空間。編按:田調過程中,作者觀察到小姐們在傳訊息時,習慣使用大量貼圖及表情符號,但因文字無法表現此特色,故以顏文字代替。❤社會在走,sense要有:酒與妹仔的日常協力翻牌,ㄧ探最真實的公關生活:https://bit.ly/2QBJzgx❤本文作者|周芷萱女性主義者,人生的關鍵字是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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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特寫】生命是一場悲劇,但我們可以被悲劇治療 ——穹魚談新作《邀請妳參加我的每一場葬禮》
立即閱讀:《邀請妳參加我的每一場葬禮》死亡不祥,是意義的終結,然而穹魚偏偏「邀請妳參加我的每一場葬禮」──因為在他筆下,那不是愛情的盡頭,而是重新出發的起點。陽壽未盡的男子在茫茫人海裡遇見真愛,可他七日就得再附身一次別人,真愛看他像茫茫人海。穹魚透過奇幻設定探問愛情的模樣,「小說真的能安慰人嗎?」他問道。是書將於3月6日出版,邀請讀者參加這場愛無所亡的葬禮。轉換類型如翻越山頭穹魚大學三年級開始創作,已出版九部輕小說作品,《葬禮》是第十部,也是第一本類型小說。小說講述男子意外死亡,命不該絕的他獲死神垂憐,得以附身臨死之人再活七天,七天後便是該人死期。在這過程中,他遇上所愛,努力再活一次。2010年,穹魚的第一本輕小說得到鮮網百萬小說大獎,從此踏上專職作家的旅途。他說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做不了作家以外的事情了。八年出版十部作品,還有許多是長篇連載,創作量與速度絕對是作家中的多產型,如何擁有這般高產的創作品質,又如何調配寫作心情?「狀況好的時候一天寫一萬字都沒問題,但是不好的時候一週寫五千字都筋疲力竭。很多人會問我是不是差在靈感,其實常常是大綱已完成,我也知道故事要怎麼發展,但就是沒有『感情』去把它鍵入電腦。我覺得對接下來要打的段落有沒有感情,才是最大的差別。」原來就著電腦輸入文字,也是把自己的情感分一點出來。寫作是獨立事業,只有自己能為自己升遷加薪,設下目標翻越山頭。在輕小裡穹魚早已悠遊自在,然而今年他與鏡文學簽約──按照他的話是:「從此將大腦賣給他們。」改以影視化為創作目標,踏入不熟悉的類型寫作。穹魚說起話來語速很快,丟出一個問題,他能馬上給你答案。他自認創作是在對世界提問,例如「小說真的能安慰人嗎?」便是他寫小說時常常思考,也想透過創作實踐的疑問。問到類型小說與輕小說有何異同?仍是跨界新手的穹魚為我解釋:「以哆啦A夢為例,如果沒有拉開口袋,取出一個個神奇道具,故事就無法繼續;整個故事都是為了這個角色而展開,可說是『角色先決』。輕小說正偏向以角色為主。」反之,傾向以故事為主體,將任意門等道具拿掉,整個故事依然完整,就比較像類型小說。穹魚的說法簡單易懂,問他這是從何而來的譬喻。穹魚看了看旁邊的編輯,原來是他的編輯在他轉換跑道時給的提點。從輕小說轉到類型小說有沒有遭遇什麼困難?穹魚說寫輕小說很少「卡住」,因為能用各式各樣的「方式」來推進劇情;如果A寫法膩了,就變成B寫法;如果C套路製造不出高潮,就試試看神轉折的D結局。但寫類型不是這樣,需要更細膩的事物。「寫輕小說的時候,我不需要去思考這個角色他早餐吃什麼、會不會想上廁所。當我寫類型小說的時候,則必須要讓角色更真實,得讓喜歡的角色做出一些我不喜歡的事情。」他問我:「你能想像蝙蝠俠拉肚子嗎?」開始類型小說寫作,穹魚筆下的這些角色便需要能吃能喝,能愛能恨,有時還得不符合讀者期待,「有這種讓讀者投票會希望被修改的段落,小說才讓讀者記住。」正因如此,《葬禮》原定八萬字兩個月寫完,但穹魚寫了八個月共十七萬字,刪刪寫寫,就為了讓筆下的角色活起來。寫作要有感情才能下筆穹魚說有感情才寫得出來,那麼「有感情」是怎樣的呢?「我創作的時候是很瘋狂的,會亂叫會狂笑,甚至跳起來。寫《葬禮》時,寫到結局我就自己哭了起來。」寫作之於他像電影在腦中播放,情緒會跟著腦中畫面起伏,「如果自己都哭不了,要怎麼讓讀者哭?」正因為以真心交換文字,他常收到許多暖心或痛心的讀者回饋,「之前曾接到想輕生的高國中生說看了我的作品後決定繼續活下去,這讓我發現自己的文字是有影響力的,更明白作家不是一個自己寫出來開心就好的職業。」《葬禮》男主角黃皓修因救人而死,死神決定給他補償。因此,黃皓修當過億萬富翁、黑道老大、金髮美女等。可是轉了一圈後,他終究得面對自己死亡的真相——殺他的人壽終正寢,自己卻英年早逝。「因為死亡是公平的不公平。」穹魚說。就像新聞裡孝順女大生每天打三份工卻被酒駕撞死,撞人的富二代出獄後仍有賓利寶馬,「這種不公平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所以我想在我能做的地方──寫作──扭轉這個情況。」於是《葬禮》中死神現身給男女主角做選擇──再活一次相遇的機會。死亡是不公平的公平談到死亡與公平,穹魚的面容收斂,語調低了起來,「我經歷過許多不公平的事,也親眼見過一些不公平的死亡,所以有體悟──會去計較公不公平的,永遠只有活人,死人是不會做任何事的。」訪問最後,穹魚突然丟出一句:「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反社會?」原來是他在新作《殺人前的23分鐘》越過了死亡,開始思考死亡背後的意義,與人類社會既矛盾又依存的關係。對穹魚來說,死亡不是終點,活著的人將繼續追逐問題的終點。穹魚十九歲那年,一位重要之人突然因病過世,「她倒下來到離開只有短短兩個禮拜。上一次見到她,她還是一個好好的人,再看到她,已像是不同人。那時年紀輕,我不知道怎麼去消化這件事。在那之後也沒去看她,連喪禮都沒去。這不光是逃避,我內心也想:『她的家屬應該不歡迎我吧?連最後一面都沒來看,憑什麼去喪禮呢?』」穹魚看待死亡,少了激情,而是克制,「死亡就是生命按下了靜音,一旦按下就什麼都沒有了。」就像他在對方生病那兩個禮拜一直祈禱,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有默然,萬物消音。現實如此,小說則未必。「我常在想小說有安慰效果嗎?我寫悲劇是希望讓有傷口的人來看,看了以後他們就會發現裡面還是藏有陽光與希望。」穹魚說,這就像年幼的蝙蝠俠父母過世,高登局長在他身上披上一件外套。雖然不過是一層薄薄的外衣,難以抵擋更多的惡意,但這一點溫暖便能讓人相信或者願意相信「天堂存在於人與人善意的互動」。「我相信善意是會循環的。」穹魚說。新作探問:當死亡不再是句號《葬禮》完成後,穹魚開始新小說《殺人前的23分鐘》。故事發生在一個不會有凶殺案、疾病及意外死亡的城市,人類只剩下自然老死。支撐這城市運作的的AI系統「華」能讀取人們思想,並判斷是否有犯罪意圖,再進行「思想工程」改造。「我試著丟出一個想法──如果善事可以傳遞,透過改造思想讓人成為好人,那是不是所有人變成好人,世界就越來越好了呢?」為了讓世界「臻於至善」,發明系統的博士侵入人腦。這樣以善為出發點的邪惡,究竟是惡行還是善舉?「不殺人」看似解決問題,然而,世上有各式各樣的人,他們背負不同的故事,造就了不同的自由意志與社會位置,當彼此的自由意志相互重疊該怎麼辦?因此,殺與不殺只是這個問題的終端,而非起點,「套一句故事中角色的台詞,每個殺人犯其實都有一個理由。找到那個理由,就可以讓殺人犯消失。」訪問最後,穹魚突然問我:「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反社會?」為什麼一個想藉由小說予人溫暖的作家會覺得自己反社會?這或許更耐人尋味。是死亡曾經太過逼近,還是作家本質上就是想測量這個社會的所有樣貌?穹魚認為,創作是在對世界提問,而活著的人必須不懈的提出問題。然而,我沒問出口的是:「他有沒有想像過那場沒去成的喪禮?」我想,透過小說處理生者與死者的種種可能,這便是在一個不斷逝去的世界,我們所能懷抱的最大善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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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文學聚光萬變 打造開發、授權、製作一條龍的內容運營平台
2017年成立的鏡文學,在短短一年半之間簽下白先勇獨家經紀約、開拍《驚悚劇場》、出版四個月內熱銷上萬本、多家影視公司爭相洽談影視版權的《上流兒童》,以及投入3000萬、推出作家福利制度,種種創舉震撼台灣內容產業。今天(12日)更舉辦年度發布會,頒發首獎獎金高達一百萬的影視長篇小說大獎。鏡文學總編輯暨總經理董成瑜在發布會中同時宣布,鏡文學簽約作者已達500位,簽約作品突破2,000件,明年並將自製、投拍多部電影、電視劇集,加深包括中國、美國在內等國際影視產業鏈結,朝向IP開發、授權、運營的產業一條龍目標。文化部丁曉菁次長蒞臨致詞,與裴偉董事長(左二)、邱文友董事(左一)與總編輯暨總經理董成瑜(右一)合影。整合內容生產者與影視等製作端是鏡文學成立的初衷。鏡文學積極扮演媒合角色,對接產業與創作者,為優秀作品尋求更多可能性,舉辦影視長篇小說大獎,即是以具體的行動催生下一個熱門IP。本屆首獎與評審獎得主分別為HCl的《綻放年代》與灰階的《搶錯錢》,由鏡文學董事長裴偉與董事邱文友頒發獎座與獎金,首獎獎金一百萬元,評審獎獎金三十萬元。為了展現優秀文本同時具有娛樂價值,鏡文學特別邀請到雙金女演員——本屆金馬獎最佳女配角丁寧與金鐘獎戲劇類最佳女配角楊小黎——與演員周明宇搭檔,以讀劇方式演繹兩部得獎作品的精彩片段,獲得發布會現場兩百多位作家、影像創作者、影視產業工作者、出版業人士熱烈的迴響。頒獎典禮過後隨即舉辦「影視創作論壇」,知名作家小野、華文創總監製葉如芬、名小說家駱以軍與鏡文學編劇統籌暨內容開發製作人張耀升齊聚一堂,以「故事的創造與再生」為題,探討文字作品影像化在台灣所具備的優勢與挑戰,以及對鏡文學的使命深切期許。評審獎得主《搶錯錢》邀請新科金馬獎女配角丁寧飾演霸氣外漏的萬姊,周明宇則演出烏龍搶錢事件的主嫌,小混混阿豪。首獎得主《綻放年代》,邀請金鐘女配角楊小黎與周明宇,演繹1930年代的日治台灣,女給與藝術家之間似有若無的感情。攜手優秀創作者,深化娛樂內涵,豐沛本土創作2018是鏡文學突破的一年。鏡文學的專業與努力獲得文學大師白先勇肯定,將41部小說與傳記作品授予鏡文學獨家經紀,無疑是今年文壇最重要的大事之一。台灣創作者能量豐沛,鏡文學致力媒合文學與影視,深化娛樂內涵的努力,包括駱以軍、陳雪、張國立、陳思宏、天地無限、藍聖傑、黃國華等知名作家都已加入簽約作家行列,與鏡文學一起孵化更多好故事,讓故事有更多可能性。《驚悚劇場》開創構想到影視化一條龍製作模式鏡文學在故事開發方面不遺餘力,除了推出作家福利制度,讓創作者得以生活無虞安心創作,也根據真實社會事件委託創作,吳曉樂的《上流兒童》即是成功案例,引爆社會話題,四個月內銷售突破萬本,蟬聯通路排行榜至今。此外,鏡文學還舉辦包括愛情、職人、校園、BL、驚悚及懸疑等主題的徵文比賽,參賽者超過2000人次,獎金總額超過350萬元。其中,《驚悚劇場》從徵求大綱開始,邀請華文創共同監製,並徵求製作團隊,拍攝七支短片,已於日前殺青,預計將於明年上映,從構想到影視化一條龍的製作模式,不僅是台灣創舉,同時也提升台灣影視娛樂品質。跨域結盟合作,創造內容多元價值發布會現場展出鏡文學迄今出版的十二本書籍,以及站上精選的人氣作家與人氣作品。鏡文學矢志成為華文世界最優秀作品的全版權平台,目前簽約作品突破兩千件,已授權、即將成為影視作品的超過十部。此外,鏡文學也積極為作品創造價值,如與台灣優秀遊戲廠商光穹遊戲合作,將獲得無數國內外大獎的遊戲《螢幕判官》改編為小說,由鏡文學站上人氣作家崑崙執筆。同時,在動漫領域,鏡文學也與孕育出多位台灣得獎漫畫家的《CCC創作集》合作,將本土、寫實、歷史、BL為基底的短篇小說,推薦給CCC創作集,媒合優秀漫畫家改編漫畫刊載於專刊,期望為動漫產業持續提供創作和靈感的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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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特寫】書寫,是在暗夜中尋找出路 吳威邑:人生就是不斷被調包的過程
立即閱讀:《魔王》如果用最簡單的方式來形容對吳威邑的第一印象,應該會是「適合穿白T的大男孩」。然而,反差極大的是,從驚悚小說《一生懸命》、《棲鳥》一路到搓合歷史與魔幻的《艾黛爾戴斯》,他筆下的主角卻一個個捲入詭譎的黑幕之中。與之搏鬥的,是主角抵抗命運的意志,以及至善的光明面。故事最後,是光明戰勝黑暗,還是隨之殞落?吳威邑將他對人性的好奇,投注在小說中那黑到化不開的暗夜與迷巷。混雜各種類型的老靈魂訪問一開始,我故意問他是幾年次的。因為他文筆洗練,作品結構龐雜,描寫老成,行文間還有近乎自語的呢喃;像是倒了孟婆湯的老靈魂化為說書人,寫小說細訴嘈嘈切切的前生往事。如果不是主角時而耍耍年輕人的幽默,我實在無法想像作者不過是1990年生的大男孩。「應該是腦袋被調包了。」採訪前,我對年輕的吳威邑下了這個很不科學的結論。然而,吳威邑告訴我:「人生本來就是不斷被調包的過程。」調包的過程,得從創作起源講起。吳威邑的寫作起步相當早,高二開始便提筆寫作,且一寫就是長篇,揉雜歷史、魔幻、驚悚、愛情與近代武俠等,交出難以分類的小說風格。「當時我是住宿生,晚自習時常常偷看小說。記得那夜窗外下著雨,我在看西班牙作家魯依斯.薩豐的《風之影》。也不知是外面的風吹進來,還是被手上的書給震撼了,看著看著,我突然全身起雞皮疙瘩。從那之後,就開始寫了。」寫作念頭就這樣有如神諭般降臨。吳威邑書櫃裡有各種類型小說,一如其創作,混雜不同類型。吳威邑自言「爽寫了一兩年」,接著上大學。雖然念的是土木,吳威邑卻在此遇到創作路上第一位恩人──同校的中文系教授。每當他寫完一本小說,送上初稿,就能獲得教授寫滿整頁紅色眉批的回饋。值得一提的,還有他當初以《艾黛爾戴斯》參加小說獎,除了被評審鄭秉泓列為「印象最深刻的作品」,第二年鄭秉泓還特定將他與當屆首獎並陳,專文推薦。鄭秉泓形容《艾黛爾戴斯》營造的畫面具備30年代好萊塢黑色電影元素,劇情結合奇幻色彩與台灣歷史,是最值得影像化的一部作品,「這個以戰後台中為背景的故事,很難用三言兩語將情節交代清楚,但有別於過度耽溺某種『自己』的作品,它讓我看見了在其他台灣電影中前所未見的世界觀──與現實若即若離,充滿無比想像。」也有評審形容吳威邑小說的「時代感很古怪」,其實,這正是他小說特色的一體兩面。只要你耐心讀下去,就會被字裡行間強烈的電影感吸引。《艾黛爾戴斯》便是一部難以分類的作品。故事發生在民國49年,台灣還在戒嚴,肅殺之氣仍盤據這座夾縫在冷戰體制下的小島。主人翁桂子虎是家境富裕的名作家,在某次宵禁夜晚外出,竟意外尋訪地下舞廳「白玫瑰」。在此,他相遇神祕女子露露,之後又獲得一把據說可找到日軍遺留寶藏的鑰匙。在執政當局追殺與死神「艾黛爾」的環繞下,桂子虎一步步找出寶藏所在,同時梳理他牽連中日台敏感關係的身世之謎。《艾黛爾戴斯》故事層層推演,將戒嚴之島描寫得有如虛幻的巨大迷宮,讀者可能看至全書三分之一處,都在疑惑「艾黛爾」是人還是鬼?或如《一生懸命》,也會讓讀者懷疑是在看恐怖小說還是純愛故事?混雜的類型血脈,正是吳威邑的獨特之處。人生是不斷被調包的過程,書寫亦若是。寫不可說的歷史讓人們重疊在一塊吳威邑的小說還有個特色,再怎麼微不足道的配角仍有鮮明的人設譬喻,例如《棲鳥》裡的「祝融」像嗜血的禿鷹;掌權一時的馮玉河則是裹著糖衣的蟾蜍──看上去很美,吞下肚要人命;至於《艾黛爾戴斯》裡的死神更是讓人直覺聯想彼岸花曼珠沙華,綻放危崖,勾人心魄。「小說會帶著讀者走,如果讀者在閱讀過程中有片刻的感同身受,最後說出『好看』兩個字,我就很開心了。」儘管吳威邑的小說千回百轉,有無盡的黑暗,他仍希望讀者按圖索驥,跟著主角找尋出路。接著,我們談到作品影視化。當讀者受劇中人吸引,腦中就會浮現「最適演員」的影像,我問:「所以《棲鳥》裡的『教父』,在你腦海中是劉德華的形象嗎?」此時吳威邑僅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卻讓我不禁想起他作品中經常出現的惡鬼出巡般的殺戮,以及主角低迴壓抑的感情。凡此種種,到底是怎麼從他年輕的腦袋冒出的?由是,我們談到小說的歷史背景。「我會以戒嚴時期為背景,正因那是『不可說』的歷史,有太多傷痛、太多隱瞞,可是人人手裡卻都握有它的蛛絲馬跡。然而,就連我爺爺都對它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隱晦的歷史成為吳威邑搭建魔幻故事的舞台。但台上故事結束,看戲的觀眾除了娛樂,又從中獲得了什麼?「當作品完成,與作品最親近的就是被小說鏡射的讀者。其實抽掉國族與政治,看到的也就是人性面與社會的不公不義。那種時間的距離感與世代差異,反而會因『抽離』而與我們重疊,讓我們去看見:原來人性或者說歷史就是不斷的重蹈覆轍。」寫小說是為了不無聊被問到為何會想創作?吳威邑的回答十分耐人尋味。他說:「你必須想一件值得做一輩子的事,這樣才不會無聊。」語氣如浮雲,說的卻是重重的一輩子。關於創作,吳威邑說:「你必須想一件值得做一輩子的事,這樣才不會無聊。」畫畫,也是他不無聊的方式。當寫作變成一輩子的事,自然也沒有什麼時間點可以停下來。重點是前進。大學畢業後,服完兵役前,已有現成工作等著吳威邑。然而,他一看到電影小說獎開徵,就二話不說辭去工作,決定用最後一個月薪水生活,專心寫作。如同《艾黛爾戴斯》裡的桂子虎,有自己人生的輕重緩急,吳威邑每天吃千篇一律的白吐司加自製馬鈴薯沙拉,也絲毫不動搖對寫作的追求。他不諱言,寫《艾黛爾戴斯》是他的作者生命與作品最緊緊相繫的時期,而這件事發生在他人生至今最困頓之時。「什麼都不在乎,又什麼都在乎」或許可當作吳威邑與他筆下人物最相近的特質。為了寫出他口中所稱「文字創作,是作者意念純度最高的作品」,吳威邑常常寫到「腦殼發燙、背脊發涼」。這可不是心理形容,而是真切的用肉身碰撞文字。「因為我都躺著寫東西,而且會寫到腦袋燒到一定程度才停下來,還因花太多時間維持姿勢,脖子與背脊血液循環不好,下場就是僵硬痠痛。」即使同學笑他賣出一本書,也只買得起一杯豆漿,吳威邑說:「複雜的劇情留在作品裡就好,人生簡單比較好,像我躲在作品後面,也是安安穩穩的。」正因如此,他不會鎖定讀者來創作,而是轉換每一滴生命力來完成作品,「讀小說不像聽一首歌,可以依照悲傷或快樂來挑選歌曲。小說會帶著讀者走,如果讀者在閱讀過程中有片刻的感同身受,最後說出『好看』兩個字,我就很開心了。」儘管他的故事千回百轉,小說世界有無盡的黑暗,吳威邑仍希望讀者按圖索驥,跟著主角找尋出路。讀完一本小說,誠然不能解救人生,至少能幫助我們回望自己所在島嶼的來時路,那層層疊疊反反覆覆暗藏吃人歷史的曲折迷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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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長篇小說大獎 :決審會議紀錄
會議時間:二○一八年十一月二十日(星期二),下午兩點至四點半會議地點:鏡文學會議室決審主席:小野決審委員:王小棣、葉如芬、劉蔚然、駱以軍(依姓名筆畫排序)會議紀錄:林妏霜決審會議前,鏡文學董事長裴偉(左三)、總編輯暨總經理董成瑜(左二)與評審(由左至右)駱以軍、小野、葉如芬、王小棣、劉蔚然合影留念。會議開始,由總編輯暨總經理董成瑜致詞,說明第一屆鏡文學影視長篇小說大獎徵獎意義;後由副總編輯鄭建宗報告收件情況。本屆共收到一百八十三件來稿,入圍初審作品共一百六十四件,入圍複審作品共七十件,後由複審委員評選出十件進入決審。本屆影視長篇小說大獎需選出三個獎額,首獎一名,評審獎兩名。主席小野首先請各位評審針對此屆作品發表整體看法與評審重點。劉蔚然提出評選時面對作品「文學性」與「可拍性」之兩難,因此與其它評審進行了初步討論。小野認為,此次徵選與以往經歷的文學獎不同,文字起碼要構成文學性,但因為其徵獎目的,還是要去思考是否適合拍成影視。駱以軍表示自己的平衡儀一直在調,需要把關所謂「純長篇小說」的文學性。同時,亦會去考慮徵獎結果要對社會宣示什麼?希望選出來的作品對社會有意義,他認為,創作者要給出一個很有魅力的故事,那個有魅力的東西就是「蟹膏」。葉如芬因為徵獎題目框成「影視小說」與其站在製片的角度,閱讀每一部小說時,會受限於思考:小說是影像的起點,要能被拍才能被實踐。但站在高度來講,他也認為必須要提升基底價值,影像作品才能更完善。王小棣則表示先拿到一個好的故事、好的小說,比界定是否為「影視小說」好,如果要做某種形式的競爭,文字要算數。至於可拍與否,那是後面的機緣、可行性。評審主席小野請決審委員針對入圍複選作品逐一發表看法。經評審協商,決議首輪投票,圈選三件。其結果為:四票作品:《搶錯錢》三票作品:《綻放年代》、《殺人的原點》兩票作品:《大風吹》、《來自深淵的房客》一票作品:《玉米學院》零票作品:《有效期限》、《夢工廠》、《青口公路》、《伊甸園計劃》未獲票作品不列入討論。針對一票以上的作品進行討論。作家小野為本次「鏡文學影視長篇小說大獎」決審會議主席,把關作品的文學性與改編影視潛力。《大風吹》葉如芬:感情深厚、背景動人,和社會現象環扣。作者很認真,寫得鉅細靡遺,又套用了一點愛情關係。我看這個小說,才意識到消防員的權益抗爭有多重要。它讓我意識到這個事件,又反扣了台灣的現象。王小棣:我不會用意義來決定。我用小說來看整個呈現與厚度,也許作者是先假設自己正在寫類型影視小說,所以,無論在場面、節奏、閱讀的角度上,我有排斥感。小野:寫得很凌亂,影視小說的定義優先於小說的程度。作為一個長篇小說不成立,比較不像是文學作品,更接近於沒有分場的劇本。劉蔚然:高度影視化的作品。因為徵獎的條件,可以預期文學性、閱讀性真的不高。但我猶豫的是,我們要不要把作品的徵獎條件放在評選前面?這些條件可能是來參加比賽的人很大的初衷。王小棣:我同意徵獎條件可能有導向,但人類發明出那麼多規則,又來自各種不同背景,不見得有那麼大的排他性。導演王小棣認為《玉米學院》三位主角在彼此身上見證華人在西方世界建構與掏空自我主體性的坎坷歷程,力保此作進入第二次評選。《玉米學院》王小棣:我完全看到一個現代的年輕知識分子走進校園體制,如親眼所見。台灣女孩與主角之間,是兩種平行的迷思。作者的寫作調子是一以貫之,接近頹廢、嘲弄。很多場景的描述輕描淡寫,包括女孩一次又一次的抓狂。對我來說,它作為一個小說是成立的。這個角色從異地到這裡,但沒有真的落地生根,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開始剝落、入世、俗氣,也不知道要去哪裡,什麼都是空的。它有一個自嘲的角度看自己,而那個頹廢的清醒,最後是讓人有點微痛的。駱以軍:我閱讀到前面就卡住,創作者來自大陸,他設定了一個台灣女孩,但他描述的台灣女孩和真正的台灣女孩一點都不像。但我也很感動小棣老師剛剛講的,它讓我想到蘇偉貞的小說,世情的、耐煩地去寫,我會支持它進到決審。但另一部分,它和其他同為大陸作者的小說,相較之下就弱了。葉如芬:我同意駱以軍說的。我看得很卡,第一人稱來描述,眼皮底下的生活瑣事、情感糾葛,很流水帳,對我來說看得很辛苦。《殺人的原點》駱以軍:繁花複瓣,是一個人工打造的鑲嵌紅寶石、巴洛克的結構。但沒有足夠的現實,一直在做一種情節顛覆,每一個場面、每一個人,一面牌子一直在翻,但沒有進入到和「說故事」這個古老的行業有關的任何痛苦,其實更像「排戲」。作者是一個技術人員,擺設不好了再推倒;像是一個邏輯者。小說裡面所布置的「惡」,完全是「想像的惡」,包括童年的創傷,全部都是一種想像之惡,一直在繁殖,到後面缺乏對人類任何情感的想像力。王小棣:這篇小說可能是從名字出發,作為原點、作為idea,但鋪排弄得很複雜。我選它是因為它有往影視小說的方向,類型有做出來。像每個人身上帶點自尋滅亡的因子,因子聚合的時候,殺人的時間就到了。製片人劉蔚然表示期盼獲獎小說帶有議題性,看見台灣影視題材更多的可能。《來自深淵的房客》葉如芬:我喜歡它的概念,有一個輪迴和救贖。尤其裡面的一句話:「真正的愛不受限某種型態」。作品有社會寫實,有一點懸疑奇幻,也滿好看的。王小棣:從名字到內容都生澀,帶著善意但文章生澀沒有感覺。駱以軍:古典戲劇的張力非常大,這對男女是在一個封閉起來的舞台,沒有窗子進去也沒有窗子出來,一種絕對的孤獨。它把暴力放在校園霸凌的環境,不斷召喚出憎恨、惡聲惡氣。整部小說情感的反轉,像剝洋蔥般非常極致,就像有個惡的系統。另外,作品像動漫世界,它的組成卡通化,所以有一個喊停,把死神的劇本改寫的橋段。故事有救贖的大願,不會愛到最後又重來。如果它是動漫、青春偶像劇,年輕人會很喜歡。製片人葉如芬肯定《搶錯錢》的趣味創意,小人物情節引人入勝,是決審作品裡看得最過癮的一部。《搶錯錢》王小棣:它在這些決審作品裡,故事是比較自然的安排。葉如芬:它是一個類型喜劇,很有趣。每一段抽絲剝繭,裡面有想像的創意。這五段的故事互相交錯影響,卻沒有刻意。駱以軍:在這次參賽作品中最有電影意識,像快節奏的動作電影。情節簡單像美國黑幫片,動員追殺是固定套路模式,但他把好萊塢話語過渡到台灣「𨑨迌仔」。作者深諳台灣小混混世界,有一個貼近特寫的寫實能力。包括跳開一個人物的觀點重新講事件的側邊,技術都非常流暢,做了很多生活田調。以電影的浮誇來講,很樣板,很像昆丁塔倫提諾。以雕刻來比喻,這個作者用刀豪邁,有塑造角色的能力,劇情一環扣一環,很準確精巧。可惜的是,作品讀完後,沒有對台灣社會有深層的悲傷和反省。劉蔚然:很完整流暢,但好像沒有超過原來已經看過的那些故事。我會想支持其他議題,讓影視多一點其他可能。作家駱以軍讚賞《綻放年代》創作者,認為其寫出了時代美感,是擅長寫羅曼史的說故事高手。《綻放年代》駱以軍:這篇小說將日據時期的台中,做出就像電影《下妻物語》一樣的造景。他是非常好的小說創作者,把那個年代的街景、建築、行人的穿著、人際階層投影出來。寫得時候不疾不徐,像很安定的樂章,穩定的前進。讀起來像河流,將人心細微流轉寫得非常美,很像井上靖筆下不倫戀的抒情性,或夏目漱石,有極高的文學性。作者是寫羅曼史的高手,羅曼史最大的張力就在於階級的不對等,他寫男女、經濟、師生關係,包括女性角色非常有自覺,很得體很守禮教,不論是室內景或戶外景,應對進退都寫出那個時代的美感,非常內斂與壓抑,很細微的控制閥,使得故事流動像潺潺細流,非常靈動。寫角色群很像《黃昏清兵衛》的時代劇,是人情的河流在流動;寫始政紀念日,像雷諾瓦、塞尚,非常美、非常低抑。作者很會講故事,但又沒有超過他不會講的故事。小野:作品強調日本統治到一九三零年代,是文化最高點的時候,包括戲劇、歌謠和歐美文化接軌,作者可能想寫一種優雅。葉如芬:我同意駱以軍。它像是夏目漱石,我筆記寫了兩句話:一個女人的故事,環繞著日式電影淡淡的哀愁。進行第二輪投票。作品共六件,最高6分,最低1分。結果如下(依分數排序):《綻放年代》:小野6、王小棣6、葉如芬6、劉蔚然6、駱以軍6,共30分。《搶錯錢》:小野5、王小棣4、葉如芬5、劉蔚然4、駱以軍5,共23分。《玉米學院》:小野4、王小棣5、葉如芬1、劉蔚然5、駱以軍4,共19分。《來自深淵的房客》:小野2、王小棣2、葉如芬4、劉蔚然3、駱以軍3,共14分。《殺人的原點》:小野3、王小棣3、葉如芬2、劉蔚然2、駱以軍2,共12分。《大風吹》:小野1、王小棣1、葉如芬3、劉蔚然1、駱以軍1,共7分。評審決議依得分高低,由《綻放年代》獲得首獎,評審獎為《搶錯錢》和《玉米學院》。※會後,因《玉米學院》作者zsurachel確認放棄簽約作品資格,即視同放棄比賽獎勵(金),特此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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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文學:城市有戲─金馬影展限量贈禮名單公告
評論台北人《台北故事》,抽好玻金馬聯名玻璃杯1.鄭立瑩2.通尼馬評論賴以威《旅行與邂逅》,抽MOLESKINE聯名筆記本1.nelcel22.黃鼎傑3.huansandy※鏡文學將以通過驗證之鏡文學會員E-mail為主,寄送得獎通知。得獎者收到通知信後,須於一週內回覆真實姓名、贈品寄送地址及電話,以利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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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鏡文學懸疑劇場徵件比賽得獎名單公告(1203更新)
本次2019鏡文學懸疑劇場徵件比賽共收到393件符合參賽資格的報名作品,經過三輪評審會議激烈評選,最終選出特優2名、優選3名、佳作2名。另,「高雄VRFilmLab特別獎」經高雄市電影館與合作導演評估,決議從缺。以下為得獎名單:特優特優每名獎金參萬元。室友,我跟你不熟/作者翼霆評審短評:誰是室友?題目暗示著其他可能,男女主角這對情侶關係的轉變其實並不特別,尤其缺乏互動會讓影視難以發揮,結尾的轉折提供亮點,雖然前與後都不算特別,但結合在一起產生新的化學作用,若「室友」的介入更深,則會是一個精彩的故事。寫手/作者李佳軒評審短評:寫作確實有高低之分,原創作者遠比寫手高。專生產假消息的內容農場寫手,在寫作的位階中,應該無下限破底吧!然而,若位階翻轉,這位寫手不只是創作者,甚至還是預言家呢?儘管後半流於《絕命終結站》的老套流水帳,憑藉前述這個高概念,《寫手》便能勝出。優選優選每名獎金貳萬元。閣樓/作者張惠如評審短評:閣樓猶如每個家庭中的神秘空間,高高在上,籠罩整個家。但故事的前半鋪陳過久,過於拖延,以致故事主題篇幅不夠,只能匆匆結尾。若要營造封閉空間的神秘感與壓迫性,作者還需寫入大量細節,讓閣樓更紮實。白色的房間/作者貓妹妹評審短評:白色房間本身給人乾淨、純潔、重新開始的意象,不料卻是另一個極端的走向。作者在多而雜的敘事中有點迷失,若能刪減前後篇幅,專注集中經營中段最主要的主題,有可能成為不錯的作品。冤親債主應用程式/作者森藍評審短評:原本是家庭劇,親人互虐互撕,冤冤相報永不止息,誰知到了結尾,拿出「冤親債主應用程式」後解了另一種謎。與其如此,不如反過來書寫,讓一家人原本和樂,直到使用了「冤親債主應用程式」後,業力引爆,把家庭裡最底層的污泥一股腦翻上來。佳作佳作每名獎金壹萬元。死神的私人行程/作者朱哲宏評審短評:如果被死神拜訪的這位主角,一開始就知道將死之人是誰,也瞭解此人與他之間的因果關係,內心產生「良心發現救人VS.自私自保逃跑」的選擇,整個故事就提高到另一個層次了。可惜作者安排主角始終不知,因而成為被動角色,雖然最後真相大白,有一絲衝擊,卻是犧牲了整個故事的衝突與張力才換來的。家庭幸福/作者李叡涵評審短評:夢滿足了我們所無法滿足的慾望,於是我們在日常中受挫,便去夢裡彌補。作者寫出一個悽慘到底的日常生活,主角轉向夢裡,一開始是逃避,但後來卻練出了「如夢似真」的技能,甚至,夢可以取代真實,那麼,誰能掌握夢,誰就超越了真實。※鏡文學將發信與得獎者聯繫,再請以上得獎作者留意email與官網公告。※高雄市電影館保留決定「高雄VRFilmLab特別獎」劇本合作形式及拍攝執行性之最終權利。※為保護作者及鏡文學智慧財產權,本次徵件比賽不會公布得獎大綱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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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長篇小說大獎徵件得獎公告
2018鏡文學影視長篇小說大獎徵件共收到183件報名參賽作品,符合參賽資格的已完結作品共計164部,經過初、複審,由決審評委小野、王小棣、葉如芬、劉蔚然、駱以軍(依姓氏筆畫排序)在激烈的評選過程後,選出百萬首獎1名,評審獎1名,評審獎從缺1名,並預計於得獎公告後一週公布決審會議紀錄。得獎名單如下:首獎:《綻放年代》作者:HCl短評/駱以軍這篇小說有一種非常奇妙的氛圍,把日據時期的台中,轉換成類似電影《下妻物語》般的風情,如清明上河圖一般的仔細描繪了當時從歐洲、日本流行過來,非常時髦、洛可可風的咖啡屋女侍故事。作者考據了當時庶民生活史、藝術家軼聞,以及殖民地小官員、記者、台灣地方仕紳家族內部不可告人之家事,這些考據功夫非常硬,一開始我甚至擔心,這樣會太過文青、太過復古,會成為一部硬湊資料、虛空蓋出的小說,但裏頭人心的細微轉折,寫得非常美,竟有我年輕時讀井上靖(不是寫歷史,而是寫不倫戀中男女雙方感情的壓抑、激情、寂寞的作品),或甚至夏目漱石《從此以後》的感覺,這是這次入選作品中,我唯一覺得有文學性的,而且是極高文學性的故事。評審獎:《搶錯錢》作者:灰階短評/駱以軍這篇小說的作者當然是天才,事實上他或許是這次參賽作品中,最有電影意識的一位(或說快節奏的動作電影)。而這種搶錯錢衍生出來的一大串情節,黑幫的動員、追殺,其實已是一種固定的套路,包括幾年前香港的《PTU》或是蓋・瑞奇的《偷拐搶騙》,其實就是莎翁筆下的仲夏夜之夢,但這篇非常迷人的是他有一種深諳、深入了解台灣年輕小混混世界的日常,那種貼近的寫實能力。劇情的環扣也設計的極準、極巧,這是個職業級的作者,故事可以直接拿給杜琪峰或楊雅喆這樣拍社會黑幫動作片的導演。他知道每場戲要加進去的,不僅是推理的大腦棋戲,而是每一個出場的人,都充滿戲,又不是過場,看了非常過癮。每個角色該怎麼說話,黑幫大姊如何跟最底層的妓女講話,如何跟手下要馴伏的黑幫兄弟搭交情,如何喬事情,和曾議員、阿龍那樣的白道談判、交涉,該有的眉角,他都寫得非常流暢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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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職人與特殊職場經驗徵件入選名單公告
鏡文學徵集真人真事、獨具特色的「職人」故事,經過評審評估,我們最終選出2位入選的特色職人故事:(李)韓江碧砂漁港派出所員警吳郁婷遺體美容修復師請以上入選者敬請留意email收件。再次感謝踴躍參與投件的職人們,鏡文學未來將持續深耕台灣在地的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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