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題企劃】在清晨,在心裡,自動播放
總有那麼一些歌,會在心底,反覆播放 〈追夢人〉的曲子一響起,腦海便會浮現吳倩蓮的白色婚紗和劉德華的重型機車,無怨無悔奔馳在沒有盡頭的公路上;一首〈一生所愛〉,唱出了周星馳的至尊寶和朱茵的紫霞仙子,談了五百年也沒有結果的戀情,而十八年後,又讓文章飾演的玄奘法師,參透了他對段小姐的執著愛戀。 一首歌便有一個故事,主角間的親密如歌行板,是漸強或漸慢。哪個前奏拿下了決定的場景,接吻的瞬間總會有音樂響起。 謝謝你的歌,成就了我的故事。
+ More【作家特寫】當醫學碰上推理──冷言:讓我來示範,這才是推理小說!
立即閱讀:《人間蒸發事務所》「這盞路燈設置在圍牆邊,剛好是兩條巷子交接處,兩面牆以銳角相接,圍牆內可以看到種在庭院的樹和平房。 阿豐抬頭看到的是在明亮水銀路燈下,一具兩眼圓瞪、四肢癱軟,被吊在半空中的屍體……才剛從人行磚道上爬起來的阿豐,兩腿頓時一軟,又癱在地上。他曾經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喝醉酒眼花,又抬頭看了一眼。這次他很確定沒看錯,屍體雖然在搖晃,但那雙眼睛卻彷彿盯著他看……」 這是台灣推理小說家冷言2015年作品《輻射人》的開場。短短幾行文字,即預告了接下來劇情將圍繞著這具吊在路燈下的屍體發展。「我用高雄的自強新村當故事背景。這座眷村剛好在我們家附近,現在幾乎都沒有人住了。」怎麼會把自己家附近當成是凶案現場,不覺得有點怪怪的嗎?「就……某天開車經過那座眷村前的三叉路,路口有一盞特別矮的路燈,我突然想到:如果那盞路燈下面吊著一具屍體,應該滿恐怖的吧?」從這個念頭作為起點,一邊發想故事,一邊蒐集眷村的相關資料,現場勘查周邊位置與相對關係,進行記錄、拍照。準備就緒後,將腦海中的情節一一落入據實建置好的場景,一部虛實交映的推理小說,就此誕生。 冷言的長篇作品,幾乎都有著這樣的本地設定。推理小說其實是一種很適合架空的類型,為什麼要讓故事上演在你我真實生活的大街小巷? 專屬台灣的推理小說 「十多年前,推理迷時常談論『該如何寫出屬於台灣的推理小說』。推理小說的確很適合架空,例如日本新本格時期就常常這麼做:將地點設定在一座沒人聽過的島嶼,或一處不知道在哪裡的村莊,然後莫名死了一個或幾個人。台灣的推理小說要這樣寫也不是不行,但如果把作者名字蓋掉,就看不出來是台灣的創作者寫的。所以,針對『如何寫出台灣的推理小說』這個重點,最簡單就是直接用台灣實際的場景──這是我的思考。」 所以讀者會在冷言的作品中看到台灣各地路名,看到「順這條路直走到底就是鼓山三路,鼓山三路以西,從61巷到241巷這一段是一大片眷村,沿著鼓山三路成帶狀分佈。從馬卡道路走到這裡,大約需要十多分鐘。」這樣猶如指路的敘寫;又或他作品其中一部系列主角葉正華,從出沒的地點到從事的職業,轉個身幾乎就是冷言自己──一名執業中的牙醫。「其實這樣取材最容易,你不需要再花腦筋去設想畫面。實際去現場看過,按照拍回來的照片的去寫就好。」感覺像是個偷懶的招數,卻反而讓小說有了紮實穩當的基礎。 高明詭計的易讀性 冷言在2000年時,以刊載在《推理》雜誌的短篇小說〈偷臉〉出道,短篇輕快幽默兼帶諷刺,長篇則走本格推理路線,風格較為沉重。唯獨十幾年來,冷言累積的作品不算多。「平常都是隨手把點子記下來,遇到文學獎或邀稿才寫──有目的比較好驅動自己。」原以為推理需要各種天馬行空的想法,但冷言卻不是。「點子多數是從電視、電影,甚至某些旅遊情報來的;有時遇到某個有趣的人,也會思考如果把對方變成角色會是怎樣。」是把那人變成屍體的角色還是活著的角色?冷言笑得神祕。「總之是到處撿拾這樣的片片段段,要寫的時候再把屬性類似的整合在一起。」他說。 書房有一面六公尺寬的書牆,各種推理小說與寫作用的參考書擺滿了書架,在形形色色的推理創作者中,有人偏重心理轉折,有人著眼動機,冷言獨愛的,始終都是詭計與解謎。在形形色色的推理創作者中,有人偏重心理轉折,有人著眼動機,冷言獨愛的,始終都是詭計與解謎。「詭計的迷人之處在於它的意外性。一個能和故事完美契合的詭計,讀起來很過癮,讓人非常佩服。」怎樣算是好的詭計?要困難到除了神探無人能破,還是要華麗得令人目眩神迷?「都不是。」 「好的詭計不必難,但一定要合理。一個寫到完全沒人能推理出來的詭計,再華麗也是唬爛。」冷言常被某些作者筆下過於複雜的詭計弄到暈頭轉向,甚至失去閱讀的耐心。「如果一個詭計要反覆看兩、三次才能了解作者的意思,那對讀者來說是一種折磨。」冷言認為,最理想的詭計要掌握住「三七法則」:讓三個讀者可以隨著劇情拆解、七個讀者發出意外驚嘆,這才是高明的鋪陳與趣味所在,也是對作者最大的挑戰。「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讓讀者在讀到解答時發現,其實線索前面都有,只是自己有沒有掌握到。」不能最後才突然冒出線索,甚至把一切都推給巧合或外星人,那是最糟的手法。 醫學背景成為犯案助手 醫師的職業背景,對創作有什麼影響?「有啊,就是醫學觀念會非常正確。」冷言笑說。雖然不見得要有屍體才有謎團,但命案還是推理小說佔比最大的起手式。端看如何描繪相關細節,就可判斷作者的用心與否。「有些推理小說,要嘛光用一把小刀就把心臟挖出來,或是一個人失血那麼久還沒死,或是地上的血字三、四個小時都不會乾……我讀了就覺得,還是要有基本的醫學知識啊。」冷言一一細數。「詭計要合理,殺人現場也要合理。把屍體剁碎沖進馬桶?人有骨頭,你怎麼剁得碎呢?」醫學訓練讓冷言在寫作時格外重視有憑有據,即使是虛擬的小說,也要站在知識面說話。 所以葉正華是他的分身嗎?「本來是,後來就不這麼想了。因為除了職業,其餘都差太多了。」冷言勾勒出的葉正華雖然不是熱血型的,然卻極富正義感,「但在目前的台灣現實社會,正義感已經很難發揮了。」所以他只能將正義感寄託在角色上,而非將自己化身主角。「我的重點還是在於寫出既精采又符合邏輯的詭計,讓謎團能夠合理地獲得解決,希望更多人知道──這才是推理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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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的召喚─推理月登場! 在看似平靜的生活之下,命案的發生,就像是一把割破日常的兇器,將人性攤在陽光下供人檢視。 集結島田莊司獎首獎得主、醫生作家、百萬小說獎首獎得主、王牌編劇、推理界新星及林榮三文學獎得主。六把兇器,六具屍體,六種死法,和零碎的蛛絲馬跡...... 問題是,兇手是誰? https://event.mirrorfiction.com/20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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