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是個表象世界，卻企圖充當現實。」—哈維爾「民主社會的學校如果無法支持與擴展民主制度，那麼學校在最好的狀況下對社會也沒什麼用處，在最糟的狀況下甚至會為社會帶來危險。」—約翰・莫賽爾。一旦接受表向世界的生活，你就開始活在謊言裡。這最終會造成巨大的人性認同危機：為了在系統裡存活，你什麼事都得做得出來。這是一本小說，獻給所有活在系統裡，自知或不自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