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生命無以為繼,生活得不成人形時,寫作就變成對別人──尤其是那些需要感謝、道歉的人們交代的唯一方法,或許有點類似賈寶玉參加科舉的從今而止的想法吧:在懂得天高地厚而回顧過往時,所有曾經經歷過的快樂和悲傷就自然的轉化成文字和影像源源不絕的由生命長河中流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