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稿完成於2019年2月9日。(未經編輯修稿)
卡西米爾另外讓愛覺注意到不是每一隻貓都是實體,有一小部分身體不完整,像是透過去的,他解釋人眼睛是靠光子才看見,「但如果這個東西不是靠光學原理被看見的呢?」又說攝影機也是靠光學看見,可能因此也拍不出來。而這也是他為什麼提到暗物質、暗能量的原因,它們不是透過光子看到的,並不是所謂的視覺系統看得到的,或者是以其他不知名的量子系統作為視覺,人眼看不到,不代表不存在。他並告訴愛覺想取得那個液體來研究。
「這些貓很明顯會用這些位勢能。」正好符合卡西米爾想要研究,接著他又翻出一些影片片段說出現了一個奇怪生物。這個生物出現地點不是距離攝影機太遠,就是太近只看到身體局部,遠一點時,她覺得就是貓,他讓她再仔細看,她發現有反光,「這貓全身除了四肢與頭部,覆蓋鱗片耶!」這隻生物也有一樣的現象,牠身上有些地方也是穿透的,「妳看鱗片的顏色,是不是很像琉璃,有一種流光四溢的感覺?」
物體原本的顏色不是因為它原本就是那個顏色,是因為我們看它,它才是那個顏色,是隨著看的對象所使用的系統不同,所以物體真正的顏色,真正的形狀,都不見得是人們看到、感知到的那樣。E=mc2,c光速這個常數,說明人們就是以光速去認識與定義這個物理世界,這裡蟲洞、暗物質、暗能量的問題就出來了,蟲洞、量子穿隧的問題,如果速度快過光速呢?「牠們看到的世界如果是同時運用了不同的粒子或量子撞擊來看見,或根本不以粒子碰撞為看見的條件,看到的世界會一樣嗎?物理公式還會一樣嗎?」
卡西米爾大膽假設「這些鱗片流光四溢,還有各種變色,就是光學效應產生的,光進入不同介質,不知名的物質,光學看得見與看不見的,物質排列組合推測應該是不規則的,才產生各種不同光學效應,才看起來有這麼驚人的色彩變化。」
他也回答了愛覺的疑問,這隻貓和那隻生物是在跟蹤他,衝著他來的。愛覺深入想了一下,那些貓從來不會跟著她,她看到那些貓都是在卡西米爾在的地方,讓她想到:「如果真的原先就有這樣的物種存在,牠們是為了什麼原因離開了安全的棲地,來到人類群居的環境?」她也想自己有點貢獻,覺得二人之間才共享的私密訊息,農夫市集的老闆是她探詢的對象,有點印地安血統的老闆收容有收容所容納不下的闖進人類群居處的保育類動物。
老闆是一位生物人類學者,也研究自己與其他原住民文化,他講了一個他曾經去了解過的原住民的故事回應,說不管是平原跟平原,或平原跟山林,族群與族群之間經常都在彼此爭鬥,搶奪土地、搶奪資源,一塊土地上歷史上可能換過許多主要支配者,把原居所跟土地的支配者做連結,經常只是為了一個支配的正當性,說原居所在哪裡,就只能住在哪裡,「手段不同,但它實質上依舊是在爭奪土地、資源,事件的本身還是血腥的。如果都市比較容易找到工作,生活條件比較好,原住民有什麼理由不會想要一樣的環境和條件,不會想要得到一樣的待遇?明明是掠奪者,卻以仲裁之姿出現,把它美化成一種善意,欺敵性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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