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望著河水,河對岸就近赤谷城了,猶豫是否就該渡河? 對細君的憤懣,心中難堪羞辱,卻如河水盪盪奔流,難以遏止。 本以為細君為兒時故交,終身都不易其心的。誰知細君卻翻臉無情,糟蹋他,作賤他。 可悲!可歎!名利富貴真如穿腸毒藥,竟然連貧賤之交也可棄了。 要再見了細君,豈非自取其辱?大丈夫何能再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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