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遊民和一個議員,誰比較應該活著?
遊民高博宇意外得到三次機會,讓他們這些活在社會底層的人渣,總算能把自身的死亡嫁禍到那些「高等人」的身上。
這可不算是殺人,因為死人並沒有變多,只不過是死的人不一樣罷了,所以不需要唏噓,更不用覺得浪費。
反正每個人的生命的價值都一樣,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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