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台南,混乱的17岁青春。
蒲风薰甘柳,四季何举殇。天地有正道,黑白是无常。
「为什么要读书?书读的好就有钱赚、就有饭吃吗?」我常常在心里反覆地问自己,那些大人总是叫我们要读书,书读的好才有好前途,但真正念好了书,得到了旁人梦寐以求的学历后,又能做什么?
细汉时,我总是喜欢幻想长大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常常埋怨日子总是身不由己,但又有多少人如此有幸,什么都由得了自己?又或是,其实日子过久了,自怨自艾反倒渐渐成了一种乐趣?为什么好时光永远只在旧日?
淋著雨,望著令人生乏的都市街景,我突然想起了那一个个与兄弟们一起淋雨、一起奔跑的无数街头与小道。打起雨伞-纵然我是喜爱那雨淋的沁凉,但融入人群,是长大后世界教会我的现实-我想起了那一幕幕的过往,没有人需要伪装,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就好像世界是以自己为中心在旋转著。
我怀念一起淋雨奔跑的乡村田野,我怀念反目互揍只为了谁多吃了那口西瓜,我怀念一起同仇敌忾,只消有谁被欺负了。
我怀念,那些有兄弟相陪相知相惜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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