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存在的世界,美丽与丑陋,总是相伴而生。
繁华的台北城是个大斗,斗上坐满光鲜亮丽的台北人,爬不上去的,在斗壁上挣扎,上上下下,上了又下,或者,下了又上;而游走于社会边缘的流浪汉,不但爬不上去,还一路滚到窄窄的斗管底。
然而,斗管底的世界,便是那座新艋舺乐园。斑驳却艳丽异常的新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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