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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的风大了起来,江婉书瑟缩了一番,凝望着地上的血迹。眼前忽的多了一片阴影,高大的男人蹲下来,抱住了她。 男人瘦削的下巴抵在江婉书的头上,江婉书抬起头,露出一抹愉快的笑,眼里是夜色掩不住的疯狂。 “造物主大人,我来了。”派塞克松开江婉书,单膝跪地,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江婉书看也没有看他,把枪丢到地上,从满是鲜血的口袋里拿出白绮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是110吗?”颤抖的声音无不透露着恐惧,脸上却如死水般平静。 “您好,请问出现了什么事吗?”柔和的女声从那头传来,却消不去江婉书心头半点寒冰。 “这里……有人杀人了。”派塞克没有起身,玩味地看着眼前这个演技突然暴涨的人,若不是她脸上毫无表情,派塞克也要被她胆怯的声音唬过去了。 “你不要害怕,地址是哪里,我们马上就到!”接线的女警声音多了一丝焦急,更多的是安抚。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冰冷的表情有了裂缝,江婉书几乎拿不出手机,手一颤,手机轰然倒地!伴着清脆的声音,她蹲下身,没有去捡手机,而是抱了自己的膝盖。 派塞克似乎是满意她的举动,站起身,挡在风口。 电话那头还在焦急地询问,江婉书半点没理。待得警察定位好手机的位置,一波一波的人围住天台时,江婉书已经昏迷过去。 派塞克饶有趣味地看着脸色凝重的警察们,执笔的警戒的拍照的整理现场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他,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 夜色开始褪去,江婉书被送去了医院,派塞克始终跟在她旁边。 江婉书昏迷了整整五天,梦境几乎要把她吞没,待得她醒来,沉重的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痛苦。 她很疲惫,无论是身还是心。 守在她旁边的女警见她醒了,先是诧异,然后给她端来一杯水。温热的水入喉,喉头的血腥散了些,江婉书舔了舔干涩的唇。 “饿了吗?我去给你买粥。”温柔的声音让江婉书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点点头。 女警出去了,派塞克从一旁的座椅上站起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冰冷的声音好似从地狱而来。 江婉书没有说话,派塞克与她心意相通,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而且这里有监控,她要是说了什么,警察多半会察觉什么。 毕竟只有江婉书能看见派塞克,这个她亲手造出来又亲手杀死的冷血杀手。 他们是一样的。孤独是指环上的钻石,鲜血是头顶华贵的王冠,冷漠是脖颈上耀眼的项链。 子肖其父,仆肖其主,从不是一句虚话。更何况是她造出来的这个栩栩如生的人。 江婉书又合上了眼,她昏昏欲睡时,女警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粥进来。香甜的粥把她从梦里拉出来,味蕾一下子被点燃,五天未曾进过食,她早已饥肠辘辘。 女警喂完粥,给江婉书擦了嘴,却没有提及那日的事情。一个完好无损的人能够昏迷五天,受到的精神创伤不可估量,一旦急于问那时的事情,可能会适得其反。 应激创伤综合征并非少见,并且现场的血迹报告已经出来了,白绮身上的血自然是她自己的,而地上的血迹不是江婉书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白绮身上还有被电击的痕迹,现场可留下没有电击枪。 他们已经基本确认,江婉书不是杀白绮的凶手,而那个逃走的人,才是杀人凶手,只是不知道江婉书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那把枪上,白绮的枪上,有江婉书的指纹。 女警思虑万千,还是压下了心中的疑惑。给江婉书拿了一个靠枕,扶她坐起来。 “我可以看电视吗?”喑哑的声音不肖青年人,女警颇有些心疼,摸出一颗润喉糖递给江婉书。 到底还是个孩子…… 女警打开电视,电视上播放着环洋大学的新闻,讲的是那个推理小说的活动,角落里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黑色的西装,头发四散着,半点没有受伤的样子,一转头,笑颜灿烂,江婉书瞳孔缩了缩。 原来你还没走。江婉书舔了舔干涩的唇。 女警以为她又渴了,给她递了一杯水,江婉书道了句谢谢,这时门被推开,涌入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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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客 評論《頭號書迷:我比你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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